erihSShire🎩

Not today.

【GS】​活着变小还是躺着去死

summary:

毒气室里的雪莉意图拉上琴酒一起去死,但情节并不像她所期望的那样发展。

• 私设有旧情

• 一方变小梗,撞梗纯属意外


———————


    琴酒第三次踏入她实验室的时候,雪莉知道到极限了,琴酒容忍的极限。

    防备的将手伸进衣兜里,她冷着脸,依旧是不配合的模样。


    但直觉是敏锐的,一直隐隐未发的某种结局终要到来了,所以她偏头瞧着琴酒,却没有撇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。


    “上头给过你机会。”琴酒冷冰冰的说。

    他的指腹能够感受到雪莉肩胛骨的触感,像没有阻隔一般,脆弱的不堪一碰。

    但坚硬的在内里,触摸不到,却让她不露一丝怯色,连皮肉也变得冷硬起来。


    

    他眯起了眼睛,审视的从高处、从背后望着这女人。

    雪莉站的笔直,一言不发便能算作她的反抗,对组织,也对琴酒。消极抵抗当然也算抵抗。


    好像从来不费心去弄明白应对琴酒的手段,哪怕是一句戳人心的讽刺,她对待的方式大多是沉默,在被逼的闭眼喘息的场合中也是一样。

    她只是站在那,像是毫不在乎有关琴酒的任何事物,但偏偏在那被动到极致的局面里,赢得了主动权。


    琴酒不是一个喜欢自说自话的人,可奇怪的是,他额外看重雪莉的意见,哪怕是用威胁这类过于可爱的手段。



    “没想到你是个不知好歹的家伙。雪莉,你清楚违逆组织的后果吧。”伯莱塔顶在了她的后腰,白大褂被弄的起了褶皱。


    “那么这就是我想要的。”雪莉几乎没怎么张嘴,她干脆垂下了眼望着反光的地板。是的,她想死,哪怕是琴酒来杀死她。


    

    突然被推的一个趔趄,雪莉站稳了,却终于转身正脸对着琴酒,她应该是皱眉瞪了男人一眼的。


    被带到毒气室门口的时候,雪莉没有产生多余的反应,她仍旧觉得死亡稍后便会光顾。

    连死去都不会让她表情波动,可却会在琴酒亮出手铐的那刻感到惊怒且荒谬,跌到在房间里后,她终于挣扎起来。


    

    “杀了我,”她仰着头,在不透光的地方望着琴酒,“不如现在就杀了我,Gin。”

    念出代号时是咬牙切齿的,她现在希望死去的是琴酒了。


    在选择停止药物研究的那刻,她就知道自己失去了向琴酒复仇的机会,药物只对组织有用,这是她手中握着的唯一一个砝码。

    可是她再也无法忍耐,她等不到用这砝码让自己站稳脚跟、拥有足够与琴酒对峙实力的时候了。


    对组织的恨终究胜过了其他,姐姐死去之后,她不能再忍受有其他任何无关的人被牵连乃至惨死了。


    琴酒的嗤笑声只被她听去了一半,一只手被扣上手铐之后,她靠在墙壁上等着,仿佛知道琴酒不会没有任何动作。

    伯莱塔如愿抵在了她的下巴,琴酒弯腰低头,他看着雪莉,雪莉却满眼只有他顺势散落下来的银发。

    太冷淡了,那双眼睛是无神的。


    “我看不出你求死的诚心,你说呢?”

    枪口又往上顶了一点,雪莉仰着头,仿佛杀死这样一个人是无趣的,琴酒的手指都没搭在扳机上。    

    反倒是雪莉因为这句话而想要偏头的举动更吸引人,她依旧沉默着。
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他们之间总是这样,琴酒不愿多费口舌,雪莉也不会主动搭腔,如果说之前是出于无言的默契,那么在宫野明美死去之后,一切都只是冰冷的对抗与伤害罢了。


    琴酒从不后悔,杀死宫野明美也一样,他现在还愿意和雪莉扯些有的没的,仅仅只因为组织没有下达杀死这女人的命令。


    组织高于一切,也是组织让他无需考虑任何人的情绪,他自己的心也不例外。


    


    琴酒站了起来,失去了与一个哑巴对话的耐心,他收起伯莱塔便准备离开。

    可就在他转过身去的那个瞬间,雪莉晃动了一下手铐,发出金属摩擦的哐当声响。


    偏要等琴酒听到动静回过头、等两人目光相接之后,雪莉才肯开口说话。


    “那么,如你所愿,”雪莉说着,好像身心都被握在手里,摊开来的手掌露出了一颗药丸,她没有笑,但挑起了眉。

    “这就是我的诚心。”


    她直起上半身,面无表情的捏着这药丸,仰头,放入嘴中——


    琴酒抓住了她的手腕。他折返的速度很快,在雪莉企图吞下药丸的时候又掐住了她的下巴。

    分明是在救人,但他的脸色阴沉,似乎更想给这女人来上一枪。


   琴酒情急之下跪在了地上,他的视线和雪莉平齐,眼看着雪莉憋红了脸,他忽的凑近,准备强硬的逼她将药丸吐出来。

    两人抵着鼻尖,各自的眼里都映不出对方的模样,这里太黑了。



    雪莉用戴着手铐的那只手扶住墙壁,她慢慢地、摇晃着起身,直到可以半蹲下身俯视琴酒。


    在喘不过气的钳制下,她伸出手绕过琴酒的肩膀,像环抱的姿势。


    两人的距离本就很近,雪莉很轻易就能摸到琴酒的长发,所以她挑起一缕,在琴酒已经抬头望向她时,并不算用力的往下一扯。



    没去欣赏琴酒的表情,因为雪莉撇开他的手,下一刻占据高处吻了过去。

    那颗药丸已经到了她的舌尖,雪莉眼眸闪动,她早已经算计好了。


    因为仰着头的角度,因为刹那间被从后面扯住头发的错愕,也因为雪莉的吻,这一切都让琴酒错失了注意那颗药丸的时机。喉结滚动着,他知道自己疏忽了。


    但是吻还没结束,琴酒没有立刻推开雪莉,他按着对面人的后脑勺,直到嘴里充斥着血/腥味。


    舌头被咬破了,雪莉忍着没有发出声音,两人分开之后她终于得以靠着墙壁喘息。


    她仔细观察着琴酒的反应,等待他药效发作的时刻。    


    他相信雪莉的水平,所以他认为自己快要死了。

    那么死前还能做些什么呢?对琴酒来说,答案当然是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,他会拼尽最后一丝力气,拉着眼前人一起去死。


    

    他们现在紧贴着胸膛了,琴酒在发抖,可是雪莉抖的比他还要厉害。她被琴酒裸露在外的皮肤烫到了。

    她撩开琴酒的头发,摸上男人苍白到能看出血丝的脸,好像要冒烟一般。


    雪莉摘下了琴酒的礼帽,没有去管正对着她的伯莱塔,她断断续续的、脱水似的哑着嗓子说:

      “你杀了我姐姐……是你杀了她。”


    

    好像被烫到要流泪了,她的视线有些模糊。她终于敢对琴酒说出这句话,并且明白琴酒此刻不会无动于衷,因为她就要成功杀死他了。

    接踵而来的不是报复的快感,只是一种解脱,只是情感的宣泄,恨也好,爱也罢。



    琴酒没回答她,雪莉却愿意自顾自的说下去。


    她按住琴酒的心口,看着他越发狼狈喘息的模样,随后仰着头,伸进兜里拿出了另一颗药丸。她不止偷偷拿了一颗APTX4869。


    “你用不着杀我,我会自己去死,Gin……但我要看你死在我前面,我一定要。”

    雪莉轻声道,她没有多余的手去夺过琴酒的伯莱塔了。


    可就在她举起手腕、试图将药丸含在嘴里的时候,琴酒居然放下了伯莱塔。


    雪莉一时不防,被捏住手腕后才察觉药丸被琴酒夺过,只见他将其捏在手里,毫不迟疑的用力碾碎,粉尘洒了满地。


    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了,这时已经无法直起身子,但雪莉却挣脱不了他的手,甚至于手腕已经被捏的青紫,见状,她低下头去捡被丢在一旁的伯莱塔——


    琴酒松手了。


    

    雪莉撇过头去看,却只看到银色的发丝,琴酒倒在她身上。雪莉去探他的呼吸,还活着。

    她没有时间思考琴酒为什么没有杀死自己,因为下一秒异常的事情发生了,琴酒真的浑身开始冒烟。


    就在她的眼前,男人在昏迷中、无知无觉的缩小了。

    银发依旧很长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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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一快乐

儿童节就是想看变小孩😎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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